药,待药熬好了,不如让我第一个试吧。”虽然对方没搭理自己,章煜却丝毫没有气馁。
“你不怕我毒死你?”沈寂溪一本正经的恶毒了起来。
章煜哈哈一笑,与他并肩走着,道:“若当真有毒的话,毒死谁都是一样的。况且不服药,我也没几天可活,怕什么。”
沈寂溪一点也笑不出来,本就烦乱的心这个更像一团麻了。
“城东也有疫症了。”沈寂溪道。
章煜一愣,没有答话,这不过是早晚的事。
两人默默行到桥边,打桥东跑过来一个士兵,立在桥中央道:“参将,方大人寻了您好几趟,您看……”
章煜闻言被火燎了尾巴一般,转身便跑了,一边跑还不忘回头喊道:“就说没见到我。”
士兵:“……”
沈寂溪:“……”
估摸着药快熬好了,沈寂溪便去了厨房,却在那里看到了坐在药炉旁扇风的詹荀。
对方见到沈寂溪有些微微的愣怔,今日的沈寂溪太过周正,他倒有些不习惯了。
“我听何珥说你来了。”
“你见到那个人了么?”
两人同时开口,而后不由相视一笑。
沈寂溪拉了张椅子坐到旁边,闻着悠悠传来的药香,心里略微平静了一些。
“我没有见到他,我回城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詹荀还记得对方方才的问题,于是答道。
沈寂溪闻言向对方投去一个安慰的微笑。詹荀不禁有些受宠若惊,要知道对方向来都是用拳头打招呼的主儿。
“你的胳膊还好吧?”詹荀问完之后便有些后悔,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沈寂溪却并没有异样,抬手揉了揉肩膀道:“原本都好了,今日拉车又磨破了。”
“我猜的倒是不错。”詹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沈寂溪。对方拔开塞子闻了闻,是普通的伤药。
詹荀今日从何珥嘴里听说了沈寂溪拉着药材过河的事儿,想起对方白皙瘦弱的体格,便断定对方八成会受点伤,于是顺手将自己用的伤药带了出来。
“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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