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苦笑一声,眉眼间尽是无奈。
“平日里我任性妄为,随心所欲,可终究也不过像一颗无根的飘萍,活一日便赚了一日。我不思进取,不学无术……”
“你也没那么差。”沈喧道。
沈寂溪微微一笑,道:“当日我便想,若是我能继续活着,定然要将先前的遗憾补回来。从前不敢抓紧的,今后我都要握牢,待我将来再面对生死之时,我不想一无所牵。”
“寂溪……”沈喧伸手牢牢握住对方微凉的手,道:“无论将来怎样都好,爹只希望你平安。人只要活着,不怕受苦,也不怕享福。有牵有挂,有烦恼愁绪,每个人都是这样活着的,你也不例外。”
沈寂溪闻言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道:“爹,往后我不任性了。”
“好。睡觉吧,天快亮了。”
沈寂溪闻言往里挪了挪,给沈喧腾出位子,父子俩同榻而眠。
自那日之后,沈寂溪体内的血蛊时有不安分,沈寂溪也会随之变得暴躁异常。好在大家渐渐也掌握了一些规律,知道该怎么约束沈寂溪,因此大家的生活倒是没受到很大的影响。
沈寂溪曾独自骑马去过一趟南山,不过回来后一脸失落什么也没说,众人见他不欲多说,也便都没有询问。
日子一天天过去。
沈寂溪平日里也破天荒变得勤勉起来,随着他跟随沈喧学习的越来越多,渐渐一些寻常的病症他都能应付自如了。
沈小河始终对学习医术提不起兴趣,但多多少少受沈寂溪的影响,也算得上是学了一些皮毛。
寒来暑往。
沈寂溪的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若是没有偶尔的狂躁之症,也算得上是个健健康康的人了。
眼看年关将至,沈家老小已经离开中都两年多没回去,如今正筹划着回中都陪沈老爷子过年。
“我早已好全了,六叔早日将血蛊取出来,我也好随你们一道回去。”沈寂溪道。
沈小河盘腿坐在矮榻上,道:“我可是不想在这里待了,冬天连个雪花儿都看不到,还是中都好。”
沈寂溪打了对方脑袋一下道:“你自幼便是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不过是在中都住过几年,便将生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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