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眉头紧蹙。
他反复试了数次,心中依然疑惑不解。
这时只听外面传来声响,随后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沈寂溪看见来人,不由一愣。那人并非如他所想一身戎装,而是身着一袭雪白的大氅,黑发随意的束到脑后,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行伍之气。
“是你派人将我抓来的?”沈寂溪问道。
那人一愣,随即回身向士兵看去。士兵拱手道:“属下冒昧,无意间苛待了沈先生。”
那人淡淡的道:“领罚去吧。”
士兵躬身应是,便要离开。沈寂溪起身道:“他并未苛待我,你无需将自己撇的那般干净,罚他做什么。”
那人闻言也不坚持,摆了摆手。
士兵向沈寂溪拱了拱手,立在一旁不再做声。
沈寂溪回到榻边,道:“此人的病,我医不好。”
那人轻轻一笑,道:“在下韩荻。素闻沈先生之名,今日特将先生请来,并非为了医人,而是要与先生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