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吧?”詹荀关切的问道。
少年摇了摇头,道:“詹大哥,我师父尚不知我来此,天色渐晚,我恐怕该回去了。”
詹荀蹙了蹙眉,道:“小樱,大帅想让你在营中多住几日,你便暂且委屈一下,先住我这里吧,我去别处休息便是。”
少年闻言脸色有些微怒,道:“你还不如将我关起来,省得我半夜再跑了。”
“你放心,有我在,自然无人会伤你。你安心休息吧,我命人再送一床新被子过来。”詹荀说罢便起身出了营帐。
雪依旧纷纷扬扬的下着。
老六立在医馆门口望着北大营的方向,一动不动。阿南在屋子里头一会儿坐一会儿站,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方才已有士兵来传过信,说是军中有人病的极重,恐怕沈寂溪要晚些回来,要他们切勿惦记。
只是,好端端便被人招进了军营,至今未回,说不惦记是不可能的。医馆才开了不到三日,又极为低调,怎会引起军中之人的注意?
老六满腹疑问,回头问阿南,道:“今日你说接诊了一个受外伤之人?你可知道对方的来头,为何受的伤?”
“是当兵的,听他的说法,是挨了军棍吧。”阿南道。
老六恍然大悟,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对阿南道:“不早了,咱们不等了,先去吃饭吧。”
阿南一愣,但见老六脸色好了许多,心里头便也跟着踏实了,忙点头应是。
同样是晚饭时分,有人却还饿着。
沈寂溪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几声,他手里捏着银针在病人身上施针,自己丝毫没有察觉。
韩荻立在远处看着沈寂溪,面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不论沈寂溪愿不愿意同他打那个赌,他都早已经和自己赌上了。
他赌的是沈寂溪的心。
这一局他赢了,下一局,尚未可知。
沈寂溪收起银针,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子,起身到一旁的书案上,提笔写了一张方子。他反复斟酌,修改了数次才勉强满意。
“让人按此方抓药,能不能救活,就要看这药效如何了,我没有把握。”沈寂溪道。
韩荻接过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