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沈寂溪被阿南气的早已没了那股子别扭劲儿,听詹荀这么问,不由想到对方不来救他之事,言语间难免便有些不快。
詹荀听对方这么说,心知对方心中有气,好脾气的扶着对方道:“我知道很疼,我曾经……挨过四十军棍,没有你配的药,所以在床上趴了好几日才敢下床。”
“啊?”沈寂溪骤然听闻此事,不由一脸担忧,道:“你……你如今是参将了,谁还敢打你军棍?”
詹荀微微一笑,扶着沈寂溪的手,力道不由重了些,似是在安抚对方。
“我是参将不假,可这军中官职在我之上的人多的是,我若犯错,自然也要挨罚,这有什么奇怪的。”詹荀道。
沈寂溪看了他一眼,道:“所以,那日不去救我,是怕挨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