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说必败未免太过武断。”
“那你敢不敢同我打个赌?”韩荻说罢饮了杯中已有些凉的茶,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都这么喜欢打赌呢,詹荀心道。沈寂溪动不动就爱与人打赌,韩荻也是这样。
“我不喜欢同人打赌。”詹荀道,他不由想起了与沈寂溪的赌约。那个赌,他败给了沈寂溪,今生他不得同女子成亲。还好,他钟情之人并非女子。
“赌注是,若章煜此番败落,我能保住他的性命。”韩荻道。
詹荀闻言略一沉吟,道:“若是我输了,你让我做的必定是我极不愿做的事。”
韩荻道:“再加一条,我能保证沈寂溪安然无恙。”
“你如何能做到,我凭什么相信你?”詹荀道。
韩荻见他动心,又饮了一杯茶,才不疾不徐的道:“这个赌,与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若我是你我便毫不犹豫的答应,免得到时候你与章煜,和沈寂溪在黄泉路上遇见,心中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