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溪愣愣的立在原地,开口道:“先生,你可是在为韩先生的事难过?”
“他只管死他的,我难过什么?”沈寂溪没好气的道,然后接过阿南手里的药,说:“韩荻的尸体不能搁在咱们这儿,他是军中之人,咱们无权处置,你想办法把他送到大营去。”
阿南应声而去,沈寂溪端着药去了詹荀的房里。
詹荀原本睡着,听到开门声便醒了。
“该喝药了。”沈寂溪道。
詹荀虽然伤的重,但身体底子好,再加上沈家的药,效果极佳,这会儿他已经能勉强坐起来了。
沈寂溪见他起身较吃力,忙取了枕头给他倚到后头。詹荀见对方始终不言语,也不敢先说话,乖乖的将药喝了。
沈寂溪待对方喝完药,才开口道:“韩荻死了。”
“什么?”詹荀显得极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