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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十多日来,吃的都是同样的食物,押解的士兵都是我的亲信,信得过。”詹荀道。
沈喧闻言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沈长易在一旁插嘴道:“八成是中毒。”
沈喧道:“不是八成,是十成。”
此事恰好何倚交代完事情进来,闻言便道:“沈先生,您的医术那般高明,这毒您看能解么?”
沈喧看了沈长易一眼,道:“若说解毒,这沽州城有一人比我更在行,若是他解不了的毒,这大余怕是很难找到能解之人。”
“这小小的沽州城,竟然有比沈先生更厉害的大夫?”何倚惊讶道。
沈长易闻言道:“更厉害的大夫绝对是没有,那个人不过是对一些旁门左道的医术较为在行罢了。”
“那,请先生明示,那人现在何处?”何倚问道。
沈长易随手往外一指,道:“对面往右那家,新开的,诊金要的很贵,小心被宰。”
詹荀忍住笑意,拱手道:“多谢先生指点,告辞。”说罢示意门口的士兵将人抬走,一行人去了缘溪医馆。
何倚一见沈寂溪便难掩激动道:“沈小先生,原来是你呀。这也太巧了,你怎么来沽州了?”
沈寂溪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士兵抬着的章煜,道:“你是来找我叙旧,还是来救人呐?”
何倚回过神来,忙示意士兵将人抬了进去,自己也跟了进去。
沈寂溪进门前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詹荀一眼,詹荀嘴角上扬,与他凝视了短短的一瞬,随即两人不动声色的进了门。
“什么病啊?大老远的从北江跑来沽州找我。”沈寂溪道。
何倚以为沈寂溪不知他们此行的目的,刚欲解释,詹荀抢先道:“似是中毒,已有些日子了。”
沈寂溪上前略微查看了一番对方的病症,眉头一皱,道:“你们是要带他去中都砍头的吧?”
何倚闻言一愣,心道,原来你都知道,那你方才还问。
“看来这回省了刽子手了,毒已攻入心肺,他撑不到中都。”沈寂溪简明扼要的道。
“你都不试一试么?”何倚问道。
沈寂溪撇了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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