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痒。”
用力抓挠之下,手背上是一道道血痕。
那老太太冷眼看着我“自残”,眼中闪过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尸媾以后的人,都会得尸病,要不了几日就会一命呜呼的。”
我要死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才从棺材里出来,又得了什么尸病。
以前我没听过,尸媾这个词儿的。
可眼下,我却是反应了过来,“你……你说的尸媾,是不是和尸体做……做那种事情。”
说话间,我的脸微微发烫。
满脑子都是在棺材里,被那个僵尸非礼的画面。
“是又如何,你本来就是我买回来服侍我儿子的。”她冷冷的敲了我一眼,将一碗米汤放在了墙角不起眼的地方。
那里刚好摆放着一张黑白遗像,遗像上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
可是他的双眼竟然没有瞳仁,只有煞白的眼白,徒增了几分诡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