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要是永远卡在门前也不坏”的浮想。
但事与愿违。
一道高大的黑影蓦地自后方罩住她,费洛蒙似的汗水味灌进鼻腔。她熏得想伸手捂鼻,却见自己的纤葱玉指被一骨节突出的大手拳住。
她顺着那青筋凸立的小臂向上看去,迎来两炯鹰隼般的漆黑目光。
她抽了抽嘴角,轻轻将身子扭偏,无袖的黑丝绒旗袍裹着她的凹凸曲线,令她像条鳞光熠熠的蛇。
“呀。江弟弟。”
那姓江的年轻男人不回话,仅是捉着她的手猛一突刺,门叩地一声开启。随即,他敛起幽深的视线,换回平时清清冷冷的一张俊脸。
易愉还是逮到了他的破绽。手松得毫无拖沓,喉结却不自恃地微微滚动。
“门,”
“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