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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往腋下滑去,又一团热气呼在脖颈之间,酥酥痒痒。
“这样?”
“对。你做十下。”
易愉做完转头,见他仍一脸波澜不兴,只是回她一个挑眉,以示做得不错。
无情的教学机器。
当晚,江致煊在传了“11:00”后,又丢了个健身视频给她。
易愉:[?]
江致煊:[练肩的]
易愉:[哦]
易愉:[谢了]
一小时后。
江致煊:[你在干嘛?]
易愉:[睡觉]
江致煊:[我在吃鸡蛋]
底下还附了张照片。点开来看,整个图框被白溜溜的鸡蛋占满,且没么拍摄技巧,装蛋的铁碗公折射出辣眼睛的诡异冰蓝。
易愉暗自吐槽,又不知该回什么,便读了就睡了。
殊不知却没浇熄那份莫名的执抝,江致煊从此每晚都传夜宵照片给她。
可见面时却又换上一副清冷寡言的皮。
某次易愉难耐地问:“你每天传不累吗?”
但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你看了?”
易愉好气又好笑,嗔道:“你昨晚传的那盆,我还以为是家——家畜的食物。”吓死人了,差点煞不住嘴。
“那是优格。是我吃的。”
“嗯。”
“但我有养狗。你记得的吧?上次那只。”
易愉冷笑,她不只住那狗子对面,还每晚收到那狗头像传来的信息呢。
她应付了句:“记得,挺可爱的。”
冷硬的脸上,眸光一闪即逝。“要来看吗?我的狗。”
“再说吧。”
她不排斥,但没准会不会遇到江太太呢。
“哈!你邀马尾姐去看你们家家霸,结果被她当场打枪?”邵奕翔笑得前仰后合,眼皮抬得极高,手上不停拍着江致煊结实的背。
江致煊懊恼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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