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站在那,被她一把攫住。
仿佛被神经被触发似地,从微幅抬头胀大到昂昂硬挺,顺然的流程只费时不过片晌。
说来尴尬说来悲哀,易愉是第一次亲手握住男人的性器。她在和姜成豫第一次时有想伸手去碰,然而却被他拦了下来,成为疙瘩一般的记忆。
带着一种克服过往的气魄,她捏握着感受了形状一下。就算没对照组比,仍能感知茎身的粗度非同小可,还如烧热了的钝刃一样,砍不死人,也仍能将人贯穿。
她忍住不去咋舌,只是咬住下唇又微幅挑眉。
当然,被自始至终都凝视着她的江致煊察觉。
等她红唇微启着抬头时,他也在她头上挑起他浓黑的眉。
可单单一小动作就让对性经验敏感的易愉觉得受冒犯了。她挑衅地瞇起了眼,讪讪地笑:“我平时擦的唇膏也就这差不多大呢。”
像极一只在豹子前虚张声势的猫。
他皱起了眉,又反射性地抬了下腰,腹直肌群收缩,隔着裤子就在她手中蹭了一回。
易愉被那磨剑似的触感吓着,惨叫一声:“妈的!”手想伸回却蓦地遭他双手牢牢反扣。
“喂疯啊你?”
他垂下眼睫,白净的脸上多了几分阴郁。暗哑地说:“你先的。”
“快放开。再不放还不看我折了他。”
他默了一阵,忽然微微斜过头,“你老公会知道的。”
“知道就知道,我倒是好奇——啧。”
她才叱了几句,他就徐徐引着她的手回悬空姿了。底下帐篷还撑着,却一脸清冷寡欲。
浴室四面是奶油色的,两人站在里头手拉手,像极一对歌咏虔诚爱情的男女。
可实际上是差之毫厘就会陷入泥泞,把彼此搞得全身肮脏的关系。
江致煊晦暗又复杂地盯起了她,一副想剖开她,把她体内一切如丝线般抽出来细细端量的模样。僵持了接近叁分钟,才敛起瞳底寒芒。
他在头顶上披了条毛巾,又举臂捞起放在高架上的T恤。穿衣时腹肌一收一放,精壮的手臂被藏进宽大的布料里,看上去比穿无袖时多添了几分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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