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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她这种外强中干的地方,或许正是出自于母性关照人的天性吧。
自己每晚意yin的女人竟是个母亲。
他还真该为自己恶心。
易愉并不走原路回去,而迳自弯进了别的岔路。
“公寓不是往这。”幽幽嗓音自后方传来。
“我可不是吃饱没事只要煮饭,幼儿园四点下课呢。”
“....我没认为你没事。”
易愉回头,瞧他一脸真诚,便尴尬地噎住话。四年下来独自在家里重复着人生的辩证,同时承受着外界消息带来的压迫感,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某些方面变得过于敏感了。
当她还陷在情绪里,江致煊已瞬移似地跟上了她,不顾她嚷着阻挠就拾起她右手,捏起了细嫩的掌心rou前后翻看。
“江致煊你干啥?”易愉颦着眉想抽回手掌。
但他不仅不肯放,还施力捻了下她手指,端到下巴前默着端详,揉捏了一阵,竟然倏地伸到嘴前舔了一口。
易愉急忙抽回手,但仍被扯了回去,便皱起眉训他:“江弟弟,少在外面发神经。”
“只是看看上次被狗咬得怎么样了。”
淡然的声音比起同情或关切,更像是以暗喻提醒上回她指女儿为狗的事。
混小子。
“放开。”她干脆停住脚步,瞪着他。而他见她怏怏不乐,前臂引着她的手垂放下来。而后,又轻轻揉了一回,才像条被主人斥完一顿的二哈,安定中带着委屈地松开了手。
一直到易愉牵上了琪琪的手,湿濡感才自指节间一团蒸发。
“mama....”琪琪掩身在易愉身后,只露出半边小辫子和一只水润的眼儿看着江致煊。
“......”他点点头,也从帽簷下回看她。
“这畜生今天会来我们家吃饭。别管他,我们走就是了。”
“畜生——”她天真地重复一遍,“畜生是什么?”
“就是像他那样的。”
江致煊提着满臂生鲜,在母女俩后头悄然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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