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呀,居然也是你们警大的,我刚知道时吓了好一大跳。”
“巧......么。嗳,你说些什么呢。”男人的声音里掺有一丝推诿的尴尬。
但,随后又摆正态度,回到坚决。
“我们那都已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不值一提,也没必要。”
江致煊和胡家茜不约而同地瞪眼相觑。
“致煊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听见了很不得了的东西?”
“等会。”
他掐紧指节,在盈盈月光下呈现骇人的白。心里暗暗希望男人会在下一秒取回清白,而自己所闻一切都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的错觉。
他停顿在名为悖德的那扇门前,希望自己永远都攫不着那把正确钥匙。
“你说那种事......哈,没想到会跟你聊到这个。”
“就挑在她月经走后做吧?那样才省事。”
“她人也很安分,平时不会为了那方面的事跟我吵。”
“除了有点爱乱花钱又会不小心凶女儿之外,其实她算是个令人省心的女人。”
“女儿嘛......你说都像.....大概吧!哈。”
“啊,对,倒是那读警大的邻居小弟还真让我想有个儿子,哈哈。”
“儿子的话......”
“希望他能长得像我。”
啪。
江致煊抬起右手静默地望着,仿佛在瞪视躺在掌心里一把不存在的钥匙。
蛰伏在暗处的龌龊欲念悄悄钻动,躁动地等待着出闸的那刻。
“哇呜,‘令人省心’,这个。”胡家茜扯起尴尬的微笑,迟来的心虚令她额角沁出细密的汗。
“那是怎样,有点过份呢——致煊?”
胡家茜又重复问了一遍,并握住他悬在空中的手,晃了晃。
“致煊?”
“胡家茜。”
被他神色凝重地唤了名字,胡家茜略慌地扬起嗓音:“诶,诶?怎么了?”
“如果是你,会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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