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rou。
果然是受虐癖——不,而是血脉里淌动着狩猎的本能,导致只对棘手难缠的对象产生欲望。
他自嘲地想,他真是一头野兽。
但蟒蛇也是一头野兽。
是她刻意散发甘美的香气迷惑他,他如今的去向只不过是随波逐流。
他只须在那漩涡里混搅几阵,出了蛇窟,外人依旧是个外人。就算有冠冕堂皇的理由遮羞,在那之前他也能全身而退,甚至不必搬出那晚偷听电话的内容。
或许也算是另一种意义的“令人省心”。
易愉旋下门把,隔着铁纱对他嫣然一笑。
“江致煊,等会就要十一点了。”
她被邀请去吃西瓜时,人还穿着印有海鸥logo的简约白T和家居短裤,如今才不过片晌,已换成了件抹胸连衣黑裙。
意图甚明。
江致煊也没有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意思。他的目光被黏附在聚拢于低领上的乳rou,只觉袴部像火烧般胀疼,凝着脸回:“今天练别的。”
“一起——吗。”她眨眨眼,曳着妖娆的长音,无关询问,仅是确认。
他们是默契最佳的共谋。
铁门缓缓开启,江致煊随手带上,鞋子未脱而仍伫在玄关。易愉往着屋里面走,偏头回眸,玄黑裙摆贴合曲线放荡摇晃,俨然鳞光熠熠的狡诈蛇尾,诱引无辜少年采撷禁果。
江致煊这回穿来的不是慎重其事的系带球鞋,而是双素黑凉拖,轻轻一翻即能rou身触地。
就如同他们两户间隔的距离,令人省心。
他尾随起她,踱进一房特别晦暗的室内。不动脖颈地环视一阵,实心的反光帘布阻隔窗外烈阳,女人停在幽幽绿绿的湖底中央,慢条斯理朝他举起她的纤白藕臂。
“你会的吧,小处男江弟弟。”
她瞇起她的狐狸眼,接下他因长期训练而长着薄茧的掌,轻颤着将其覆上自己的胸前耸立。
他的欲望也高高耸立。
黑裙薄绒包裹着载满神秘琼浆的软球,嫩得仿佛轻轻一捏就会忽然破开,流出煽情的液体,让人淹没在疯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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