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得在笑。
疯狗!
“你真是欠治”
本是因羞耻而呲牙裂嘴,从她口中嗔出,倒成染上几分调情调调。
他尤其喜欢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特别地撩拨欲望。他忘情地趴回她身上,吮舐起她下颔骨与颈脖处,大手则急促向下,掀开了她的黑长裙摆。
竟是裸的。
女人阴部的触感犹如海藻飘缦于海床细砂,海藻下躲了只肥美的蚌。
江致煊不由得胃脾一紧,很想知道她和她丈夫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如此义无反顾地抛出贞节。
又忽地有些难过,因为她从未和他倾诉。
他们的关系就如同两户中间那道薄薄的墙,空虚、脆弱、不实心。
一开始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健身房被她煞到时,从未想过他的女神已被钉在别桩婚姻里。
潜在公寓楼梯间的暗处,看着她走向他家对面的门,掏出钥匙时,他头一次有了呼吸困难的感觉。
然朱砂痣并不因此成为蚊子血,反而扎根进血rou更深;生理的狂热引发心理焦渴,激情使人顾不得社会伦理,一根筋徒剩占有。
他伏下身,不带犹豫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进其间密林。
“唔!!江致煊,你!!”
他不顾她哀嚷,伸出舌头,扳开她的媚rou舔弄,舌尖在洞口处勾挑,又钻进洞里搅弄,时不时啜几口yinhe,仿佛一条灵蛇钻动。
易愉很快感觉到阴部湿泞的一塌糊涂,早已分不清那些水是从谁的哪张嘴泌出来的。她轻轻呻吟:“别啊舔了”
然身下的水声反愈发尖锐。他胡乱地舐着,带有久逢甘霖的焦灼。她咬着下唇,推了推他的侧脑:“好了可以了你直接”
“你家有吗。”他自她腿间抬头,哑着嗓问。
“嗯?”她双颊潮红,脸上却浮出几分哀怨:“没呢。”
之于已婚夫妻,那算是正常的事吗?他并不晓得,也没余裕探求,抿着唇将身子迭上她的,挺着腰寻找xue口,莽撞地捣一阵后才寻到那湿黏泛滥的洞,用力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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