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区别。
“小女子惶恐,不是有意冒犯贵人。”她再次曲了曲膝盖,那一截腰细的仿若如杨柳似的,微微一颤恍了人的眼:“这就退下,还贵人一个清净。”
她说完立即就往外走,这个男人太危险,哪怕掩饰的再好,可浑身那股上位的气息还是毫不掩饰的从身上涌出。
“呵……”欲擒故纵,陈琢抬手撑着脑袋,看着那仓皇而逃的背影,那丁点的兴致也淡了下来。这种手段他在宫中瞧的多了。
刚不过是瞧见她那张脸生的可人。如今配上这拙劣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身后,玉笙脚步飞快的跨出凉亭,直到出去的那一刹那,才算是送了一口气。这人太过于凶险,她不敢多留。
她大概是猜到里面的人是谁了。贺文轩在马车上说过的,京中来的贵人。
扬州知府,四品官员瞧见了都要毕恭毕敬的人物。
定了定神,贺文轩无端不来,是出了什么事?玉笙拍了拍有些泛白的脸,飞快的往门口走去。
而身后,陈琢有些困倦,撑着身子走出凉亭,他刚说要清净,便没让人跟着。这儿他倒是熟悉,抄了小道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