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但恒亲王又不知为何,又将巡防营还了回去。掌握住了巡防营就是掌握住了宫中的命脉,这么大的一个诱惑摆在面前,恒亲王却眼也不眨地送还给了太子。
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个原因谁也不知道。
可有了巡防营的沈家这才回暖一口气,算是保住了昔日的尊荣。
“这沈大人与沈家的关系……”玉笙怎么记得,这人与沈家的关系不好。
王全头往下又弯了弯,态度越发地恭敬,知无不言:“沈大人是沈家的庶出之子,年前才回的京都。”
玉笙点了点头,眼神又暗了一些。沈家一直是太子党,与陆家同气连枝。这位沈少卿沈大人刚入京都的时候,倒是听说过他一些。
说他心思深沉,手段颇深。
在外十余载,一回京都之后就搅弄得京都风云四起,说他一入京都就整顿了沈府上下,逼的前沈家家主沈琼乖乖交出了巡防营的令牌。
她原本以为这位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铁血人物,但也没想到,不过才余月,就已经成了太子的麾下。
玉笙想到刚刚那一刹,那人的风姿傲骨。
她摇头轻笑了一声,又问:“殿下可是醒了?”东宫上下如今严防死守,沈少卿如今过来,是殿下有了吩咐?
她转过头,手中的食盒握的紧紧的,一脸期待的看向王全。
王全站在她身侧,听见这眼神下意识地游离了一下。他撇开眼神不敢去看玉笙的眼睛,喉咙里干咽了一下,这才道:“没有。”
“殿下未曾清醒。”
玉笙失落地收回了目光。她瞧着床榻上的这张脸,只觉得半日未见,面色都白了些。
太医们在外面守着,若是问何时清醒,却又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玉笙坐在绣墩上,就在殿下身侧守着。正阳宫传人来回话,说是太子妃怀有身孕,不能见血,在皇后娘娘那儿养着。
玉笙点了点头,打发了人出去,用帕子沾了温水,在殿下的唇瓣上润湿:“殿下病重,外面前来看望的人全挡着,不准人进。”王全点头,弯腰出去,片刻之后又回来禀报:
“皇后娘娘又派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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