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吹——
那一日,他没有追上曲砚,但后来,他也娶到了曲瓷。
他握着她的手进了陆府的大门,他陪她送曲砚去上任。
他——
他——
他还是丢了她。
“阿瓷。”陆沈白心中锵然。
他对不起曲砚。
陆沈白陡然睁开双瞳,眼中明光一点,犹如罗刹怒目,又似睥睨困兽,他森森看向管家。
“薛定山若不来,便不必来了。”
“已然,已然着人去请了,陆大人稍坐。”管家擦擦脑门上的冷汗,不敢直视他,一改方才的嚣张气焰,此刻豆大眼睛都带着诚惶诚恐。
“大人稍等,真的马上就来!”
管家不住瞟着通往后堂的走廊。
他是看出来,这陆沈白特么虽是个文官,但武官那一套也吃得生透,薛定山这次,是真的踢到了钉板!
自己也是,在府里这么久了,真是狐假虎威久了,都忘了自己几斤几两重,也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更何况,这天,还是从盛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