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我应该站起来的。哥,我敬你一杯赔个不是了。”
仰头一饮而尽,我将酒杯倒过来,对他笑了笑。
可没想到,他还来劲儿了。
“交杯酒,走一个!”他粗着嗓子说。
女孩们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有些似乎是在看好戏,有些又像是对我“备受青睐”十分羡慕嫉妒恨。
我咬着唇,犹豫着要不要向现实低头。
不知道是不是白酒后劲足,傅湘语巧笑倩兮的脸庞与费以南深情注视的眼神在我眼前组成了一副画面,最后这画面消散,只留下我妈温柔的声音:恒恒,吃饭啦!
我把心一横,死就死吧!大不了哪只手交杯的,回家就好好拿热水烫一烫。
硬着头皮,我抱着刘胡兰般必死的决心举起酒杯,却被惠如怯生生的声音打断,“老板,我跟你交杯,好不好?”
惠如迈着小碎步走来,只轻轻俯身,性感的长裙便遮不住她胸口的旖旎,xiele这秃头一眼春光。
这秃头自然是懒得与我再多说什么了,他一揽惠如的腰,色眯眯道,“很好,你有眼力见。走,你先陪哥哥去上个厕所,回来再喝酒。”
后来,我们没有见到惠如回来,就连晚上,她都没有回住处。大家没有再提起这件事,皆是心照不宣,可这一天这一幕,却在我心中留下了极大的震撼。
究竟是怎样远大的“志向”,可以让斯文的透明人惠如甘心牺牲自己的rou体,通往自己的目的。
直到很久之后,我见识了太多这样的女孩这样的场面,才明白,当初mandy为什么对这一切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