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衍揉揉眉心,将手中的《黄庭》翻到下一页,声音淡然“他们看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并不妨碍什么,不必为此扰乱心神。”
子书吐吐舌头,他可没有公子的好心性,那些被宠坏的纨绔子弟做事,向来无礼的很,若是诚心的也罢,可是他们明显只是想满足自己的猎奇之心,若是真想拜访,就诚心一点,这样不尊重人,他如何会不生气。
一刻钟后,子文端着厨房熬好的药进房来,动作小心地放到司衍的面前,然后拿着装药的提篮盒立在一侧,“公子,船上的主人安公子刚才派人来通知,说最迟还有半日,这船就能抵达京城了。”
司衍端起药碗,一口气将这碗苦的不行的药喝光,全程表情未变半分,他放下空碗,“知道了,我们已经在这船上待了一天一夜天,也差不多到京城地界了,这船的速度已经是慢了。你去告知一下其他人,我们准备离开了。”
子文端着喝完的空碗道了声是,他先让子书将公子的衣服、书籍等物什仔细收拾好。
将碗送回厨房后,他又赶忙去通知其他人这个消息,让他们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殊不知,当子文离开厨房后,一个鬼鬼祟祟的高大身影偷偷潜入了进来,将那只用过的药碗仔仔细细用白色的细棉布包好,揣在怀里,又偷偷离开了,全程神不知鬼不觉,厨房里竟没有一人发觉有人曾进来过。
邓一怀里揣着这只司衍用过的碗,胸口烫的灼人,心跳如铜鼓,同时耳朵通红,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是好,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种感觉,感觉像是亵渎了神仙一般,同时心里感到有些苦不堪言,他堂堂一个大内高手,竟然被主子派来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小剧场,邓一:求问,主子突然变成一个变态怎么办?像个痴汉一样让我去偷别人用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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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外面好冷啊,成以禹,你说,那个人怎么还没出来,我都快冻死了?”扎着小辫,斜倚在小厮身上的蓝衣男子说。
成以禹吐出嘴里叼着的草叶,嘁了一声,“怎么,孙纪淮,你还要继续等啊,有什么可看的,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吗,这风冻人的很,冷死我了,小爷我不奉陪了,总不能把小爷我宝贵的身子冻坏了,我先行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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