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年纪小,等身上真落下伤病就完了。我听说这些个运动员啊一个个身上都是伤病,到了老了身上各个关节都要出问题。更别说你万一要是在冰上摔伤了,那怎么办?你看看刚才那个女孩子被抛得那么高,也太吓人了。”
闻遥听得哭笑不得,只好解释:“爷爷……我不练双人的,单人项目不用抛起来。”
爷爷一番苦口婆心被她一句话就糊弄过去了,只能看着她吹胡子瞪眼。
直到第二个节目,同样是一个国内的退役运动员,25岁的单人滑姑娘,开场一个三周跳就摔了,于是爷爷又开始了:“你看看,单人难道就不危险吗?刚才这个姑娘直接就摔在冰上了,我在旁边看着都疼,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万一摔断腿了,残疾了还怎么当运动员?到时候连生活自理都是问题!”
闻遥摸摸鼻子,弱弱地说:“……爷爷,摔一下不会残疾的。”
爷爷瞪她,气哼哼地说:“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好赖话?等摔坏了就晚了!”
他是真心不希望孙女走上运动员这条路。
这是一条注定要吃大苦,还不一定能出成绩的路。连他一个外行人都知道,国内花滑是小众项目,没有观众基数、没有国家支持,一个项目就发展不起来。而且还注定要一生伴随伤病。即使她能在这条路上走到底,那又如何呢?能保障一生平安富足吗?不能。还不如趁早好好学习,考上好的大学好的专业,未来那才叫无可限量。
趁着节目结束的间隙,闻遥往靠背一靠,轻声认真说:“爷爷,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吧……我是真喜欢。”
爷爷闭上嘴巴。
倒不是被孙女的一句“我是真喜欢”就说服了,他只是觉得,看来接下来是一场长期抗战了。
没多一会儿,周放拖家带口的也到了,带着许优优和小朋友在他们旁边坐下。周放一看见她爷爷就认出他来了,一上来就非常热络地说道:“您是k大法学院的闻清书闻院长吧?我一直很崇拜您,想着明年报考k大去听您的课呢。”加上还有笑脸迎人的许优优和天真可爱的小朋友在,爷爷也不好再拉着脸,气氛缓和了很多。
闻遥松了一口气,抬头扫了一眼,忽然发现艾米莉正站在出场口附近,跟滑冰场的工作人员正大声说着什么,有点激动,似乎非常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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