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尴尬之后,明明要嫌弃的人是她,为什么他坐得一动不动,好似吃亏的人。
余乾笑得比哭还难看,起身要迈过去,离开。
陆洲没有收回小腿。
余乾咬紧火辣辣的嘴唇,扬起眉眼,看不清他神情,“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月亮逃出云层,余乾手指摩挲着有些消肿的下唇,老师说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嘴唇会不会也很guntang。
道德沦丧啊。
余乾捂住自己的小脑袋瓜,禁止继续胡思乱想,似乎又想到某件重要的事,迅速编辑消息发送到熊娜的手机上,省地第二天她在父母面前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