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还一点。”
酒精开始上头了,她说话声越来越模糊。
季寻弯腰一托,把她抱了起来放回到床上。
黑夜里什么灯也没开,她睁开眼,眼底像聚集了一场流星,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他:“弟弟,你要对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季寻声音冷硬,“睡你的觉,别折磨我,行吧。”
“哦……”
南栀发出一声疑似可惜的感叹,又呢喃低语了一句什么别的。
季寻没听清,尾音上扬嗯了一声。
待他再去看她,眼睛已经闭得好好的了,呼吸均匀。
他这几天不累,闭眼靠在床头半天依然精神矍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