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回,不愿接受充满占有欲的施舍,却还是被重新换了衣鷨衫,桩桩件件都摧鷨残着他所剩无几的自鷨尊。
“滚!”怒焰跳跃不休,飞蓬瞪着重楼,满心满眼都是恨意。
重楼眸中的温色一点点褪去,嘴角再次漫上冷笑,话语也是全无留情:“呵,需要本座提醒神将吗?深雪域本就是本座为你打造的囚笼,你自己耗尽精血、放弃生机,彻底沦为阶鷨下鷨囚,有什么资格让本座滚!”
“总算不装了?”飞蓬嗤笑一声:“吃穿用度、琴棋茶点,什么都是最好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魔尊这是接待座上宾呢!现在想想,你只是享受亲自剥下来的乐趣而已!”
重楼气得胸膛不停起伏,手掌不由攥得更紧,直捏的飞蓬手骨隐隐作痛。可他下颚微抬,瞧着重楼的目光里只有冷寒与轻蔑。
“你凭什么这么样看我!”那轻蔑而鄙夷的目光,让重楼再抑制不住怒火,他手臂一收一甩,便将飞蓬身鷨子一抖,背向下摔进床褥更深处。
重楼倾身骑在飞蓬身上,一只手掐住飞蓬的腰,另一只手卡住飞蓬的脖子,用鷨力越来越大:“这二十万年,公事之外,我何曾对你不利?若论私事,又哪里对你不好?
森寒的血眸里,无尽的邪念恶意蜂拥而至,将原本清透的血色淹没,化为浑浊的混沌之色。重楼忽然又笑了起来,笑声癫狂,充满了绝望与不甘:“飞蓬,你有什么资格鄙夷我,觉得是我负你吗?分明是你先背弃承诺背叛我!”
“咯咯…”被掐紧的脖子咯咯作响,飞蓬激烈的挣扎起来,他想要反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重楼松开掐着飞蓬腰身的手,转而捏紧下颚用鷨力一掰,让人下巴脱臼,再也合不拢唇齿。与此同时,魔力便化作锁链,将飞蓬整个人禁鷨锢起来。
“神将不是清高吗?”
…… ……
神将一团浆糊的脑子倒是还记得,魔尊的魔体纹路,是空间法则的具现化,虽只是法则赋予的假象,但关键时刻当有大用。且掌握的法则越多,魔体便会越高大、越接近于神器的强度。
…… ……
“是,本将是管不住自己不争气的身鷨体。但只要还有理智,便不会屈服于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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