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摸,却摸到了绷带。
她想起来了,阿山吓唬她,害她摔在地上,后来怎么了呢?她不知道了,反正现在她躺在床上,哦,还有布兔子,也躺在她的枕头旁边。
李老爷子推开房门,看见孙女醒了,赶紧走过去,
“桃桃?桃桃你醒了,头还痛吗?”
“姥爷?”
桃桃看到姥爷脸上的担忧,忍不住鼻子酸。
后来桃桃从姥爷口中知道,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一夜,虽然满脸血,但其实只伤到额头,养养就好了,幸好没破相。
以及,是阿山背她下山,而他现在跪在家里遭受家法,听说是用带刺的藤条抽在身上,每抽一下他背上就出现一道快出血的条痕,可阿山却没哭,直挺挺地跪着没跟他爸求饶。
桃桃不能出门,她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觉得疼得不得了。
“哎哟诶,桃桃啊,差点破了相,阿山这娃要是负责,就得娶了桃桃做媳妇呢。”
桃桃头上缠着绷带,在院子里择菜时,路过的王寡妇在低矮的土墙外这么开着玩笑,她的表情配合着说话挤弄得有点搞笑。
桃桃低头不说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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