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哑:“要我还是要桃子酸奶?”
傅幼笙纤薄的后脊毫无缝隙贴在放倒的椅背上,被逼得直想哭。
殷墨慢条斯理的浅吻着她那枚小小的朱砂痣,薄唇缓缓梭巡。
司机将车停在了酒店外面的一片梧桐树林里。
隔着不远的尽头,音乐喷泉不知何时响起,一束水柱朝上喷洒,旋即水珠四散开来,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溅起了零星水花,水花的扩散的波纹一圈圈撞向池边,又被坚硬的泉池弹回去。
幽暗的车厢内,傅幼笙纤白的天鹅颈突然绷直了,眼眶中酝酿多时的泪珠,终于顺着绯色眼尾滑下来。
“殷墨,老混蛋。”
向来清冷好听的声音,此时带着柔柔的颤音。
*
傅幼笙醒来时,感觉四肢跟离家出走了似的,软的没有知觉。
“醒了?”
清冽淡漠的男人声音传来。
傅幼笙下意识看过去。
男人带着细框的银边眼镜,端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开着机的笔记本电脑。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