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掺杂欢情药的解酒汤,起先元衡感觉还好,可不过半盏茶的时辰,他已经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头脑亦开始晕晕乎乎,全身的血液都朝着脐下三寸的地方留去,愈发让他难受。
内官忙不迭问:“陛下,您没事吧?”
“没事。”他极力让声线稳住,咬紧嘴唇,直到摄政王和顺安伯二人赶到时,嘴里已经撕破几个口子,满是腥气。
福禄方才将后院的时告知元襄,复又引了顺安伯离席,并未惊动旁人。
得知女儿竟敢给圣上下春-药,顺安伯只觉一阵急火攻心,脚底生出的凉气瞬时蔓延到天灵盖,跟着摄政王急促往桐华苑走,一路上战栗不已。
甫一看见面色异常的圣上,顺安伯差点灰飞魄散,二话不说踢向女儿,“逆子!你做了什么!”
钱岚自小锦衣玉食,哪挨过毒打,这时肩膀挨了爹爹一脚,疼的登时落泪,又羞又委屈,“爹,女儿没有做什么……陛下明知药有异样,还非要饮下,这怪不得女儿……”
福禄回到屋内,迅疾扶住昏昏沉沉的元衡,叱道:“一派胡言!你下的药无色无味,内侍都未曾查验出来,陛下又怎知里面有媚药?”
钱岚听后愣住,脑海登时清醒起来。
这怕是要在自己的事情上大做文章!
可现在明白已经晚了,一时的冲动成了别人的书写布,还不知要落得什么下场。
她总算惧怕起来,跪着来到顺安伯脚下,拉住他的衣袍,惶然求道:“爹,不是这样的,救救女儿……”
顺安伯素来思绪活络,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瓜果更是清楚的很。他今日并未下令让女儿送药,如此一举必是她兀自所为,这里面的道道,用脚趾头他也能猜到。
这异心,定是有的。
然而这可是罪责滔天的事,他定不能认了这门醉。
他眼珠一转,撩袍跪在地上,“陛下,小女年幼无知,懵懂单纯,一定受到府医的陷害!还请陛下明察,王爷明察!”
钱岚倏尔接受到顺安伯的眼神,愣了须臾,哭哭啼啼说道:“爹爹说的没错……臣女疲累,准备回去休息,结果府医拦住臣女,非要让臣女送过来……”
元衡睁着一双混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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