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关重要的。
唐思淼收了笑,将茶杯放回茶几上,声音柔和了许多:“阿伯,你先去歇着,我再看看资料。”
秦阿伯颔首嗯了一声,缓慢地退除了他的卧室。他拿过秦家人的资料,却唯独翻了秦可可那一页;
食指扣在资料上,他认真地像是在审视一份简历。知道秦家上下的详细,他才好歹有了些底;对付商人他行;对付一个不是商人的倔强老头,那就另当别论了,亲宅这桩“生意”他头一次接触,把握不大。
家里老爷子很喜欢这宅子,他也做过考察,这宅子很有商业价值;面对这样大的一块儿肥rou,商人本性,他没必要放过。秦可可的出现无疑是个意外,这种机缘,似乎在时刻提醒他,应该做些什么。
收了资料,他从行李箱中取出一本泛黄纸质书,老旧书封上没有多余的图像,只是端正写着几个黑色的大字——《三国志》。翻开扉页,皆是秦可可的字迹。
想着要来出差,他在秦可可书架上挑了好半晌,才选了这本。他对那些不堪入目的*,可没什么兴趣。
老实说,秦可可的字实在难看,每一字收尾时都颇为随意,也体现了字迹主人的散漫的性子。
卧室里布置雅致,手机里放的是缓慢如流水的古筝调子;书案上的陶瓷盘中,焚着客栈老板特意提供的龙诞香,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倒让他近几天紧绷的神经有了些许放松,可乐球那副天然无公害的脸便闯进了他的脑中,挥之不散。
他心烦意乱地合上书,索性起身去洗漱了。
不同于唐思淼的心猿意马,秦可可疲累了一天,躺在自己久违的小床上,很快便恬静的睡了。
漫漫长夜,偏半夜下了场绵绵小雨,雨落屋檐的滴答声使得秦可可的睡眠不甚理想;凌晨那会儿她做了一个梦,同前夜做的那个虐心的梦一模一样;
梦里她蹲在葡萄架下斗蛐蛐,突然过来一个女人,一脚将她宝贝蛐蛐踩死了;她在梦里很憋屈,很生气,想和对方争辩,可嗓子如哑了似得,怎么也说不出话。
她愤怒不已,伸手去推那女人,这时唐思淼凭空而来,伸手接住了那女人。梦中的糖水和那个不讲理的女人眉来眼去,秦可可心里憋屈,想和他说话,可无论她怎么张嘴,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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