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了霍执潇的手里。
丁以楠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丁助,”霍执潇眼含笑意道,“原来你假期是这么过的吗?”
“我没有!”丁以楠大跨步上前,想从霍执潇手中抢走按摩棒,但霍执潇身子后仰,轻轻松松地躲了过去。
“你用的时候有没有想我?”霍执潇又问。
“我神经病吗?!”丁以楠快要抓狂了。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手去抓霍执潇的小臂,另一手去够他手中的按摩棒。
“刚跟男朋友分手,按摩棒就放到床头柜里。”霍执潇表情认真地看着丁以楠分析,“丁助,你还说你不饥渴吗?”
“我真没有!”丁以楠从霍执潇手中嗖地抢过按摩棒,接着退到床边,把这根社死专用棒哐当一声扔进了衣柜里。
霍执潇在床上直笑,丁以楠简直拿他没辙,头疼地回到了客厅里。
狭小的一居室终于重新安静下来,丁以楠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真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云泥之差。
沙发是在宜家买的,趁着打折买成1999。宜家的家具便宜是便宜,但质量是真的不敢恭维。平时拿来坐还没什么问题,一躺上去却是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首先是长度。丁以楠的身高好歹接近一米八,躺下之后,两条腿要么搭到扶手外,要么就只能憋屈地弯着。
他可以通过侧躺解决这个问题,但沙发的弹簧实在太软,饶是他的腰再好,一直保持着脊柱侧弯的姿势也有些难受。
丁以楠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了一个小时,失眠的焦躁让他心理越来越不平衡。
本来应该失眠的人是卧室里那位大爷,结果现在倒好,变成了丁以楠遭受这无妄之灾。
虽说丁以楠不像霍执潇那样对睡眠要求高,但没有哪个正常人愿意在这黑夜里失眠。
没多久后,丁以楠实在忍无可忍。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房门,叫了一声:“霍执潇?”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应是睡得正熟。
一米五的床刚好够霍执潇一个人睡,不过好在他侧着身子,后背空出了一大片区域。
丁以楠把枕头放到床边,极为克制地躺在床沿,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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