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骨子里迂腐得很啊。”
“他无非就是要告诉皇上,他家是良臣,都是听话的良民。两个儿子一个叫陈良柏,一个叫陈良松。两个儿子五行不缺木,名字却偏偏都带木旁。这意思就是栋梁之才呗。”
洪庭久轻哼一声,“可笑,他这样表忠心。皇上也不过是等他们陈家三房的男子死完了才封赏,做做样子罢了。”
“现在朝廷里谁还看得起武夫?他们自诩清高,称自己文人雅士,陈沛元却只学了一半,没学全。既想同流,又不想合污。虚伪又不虚伪到底,傲骨丢不掉。才搞得如今的下场。”
赵承权深有体会,要不是他脑子灵活,会阿谀奉承,做了汛长,只怕现在比洪庭久都混得差。
“洪大人别别别说了,此等牢sao给我说就行了,这是大不敬的话,有人听见了会不高兴的。”
洪庭久和赵承权商量就在禹王庙祭祀,不拉上陈家了。
陈良蓁也回去了,瑞mama最近咳嗽比较厉害,她买了贝母回去炖老鸭汤。她特地挑了一只笨鸭。
回到小院,她让悦儿去炖鸭子,盼儿惦记着鸭腿,出去帮忙烧水去了。
瑞mama进门,“刚才盼儿给我说,你和洪庭久吵架了?”
陈良蓁点头,“他想在那块功德牌坊下面搞祭祀,为了伐楠木,还拉我们陈家出来说两句,我没同意。”
瑞mama忧心忡忡,她拿了一壶酒出来,“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拿上这个,跟他赔礼道歉去。”
陈良蓁不想去,瑞mama急了。“你还搞不清现在什么情况吗?现在好多人都盯着陈良柏那块牌子,那就是一个活靶子!”
“偏偏他又知道你的底细,他平日里又好喝酒,要是他哪一天昏了头去告发你,你不就完了!”
陈良蓁带着酒,撑了一把伞出门。走到清水镇洪庭久住的地方,他母亲在老家有他meimei照顾,平常没有跟他住一起。
见到陈良蓁来了,洪庭久略微意外,看见她抱着酒壶就知道了她的来意,洪庭久门都没让陈良蓁进。
“我不要你的酒,我洪庭久绝岂会是一个背主忘恩求荣禄的人。”
陈良蓁说不出话来了,站在那里很尴尬,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