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她头发已经有一些湿润了,方余墨递过棉巾,陈良蓁没有接。
“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方余墨问得很直接,她该不会以为自己跟踪她吧?
陈良蓁伸手接过他的棉巾,“没有,我命数不好,这么多年很多人见了我都避着走,你还是第一个叁番几次见了我还不知道避讳的。”
方余墨手顿住,原来不是讨厌他,他这几日枯坐到天明,头一次厌弃自己,拿了剪刀出来剪自己的头发,被小厮发现,把他的剪刀抢走了。
心里好像突然清明了,方余墨知道她不是讨厌自己就行了,“避讳?为什要避讳?你父兄是为国尽忠,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陈良蓁本以为自己的坏名声可以吓退他,没想到他反而还安慰自己了一番,她伸手拿过他放在手侧的折扇,上面已经改成了“此时望你不望你”。
正确字反而被他改成她念的错词,他对她什么心思,她已明了。
“堂堂龙图阁大学士,太子少傅居然会写错词在折扇上,传出去不会让人笑话吗?”
方余墨定定地看着她,他就知道她故意念错字的,故意让他觉得她没有礼貌,粗俗不堪。
他伸手拿过折扇收了起来,“因为这词是你念的。”所以他记在了折扇上,正确的或错误的,不重要。
陈良蓁垂眸不看他,“我想我那天在观景楼表现得很明显了,我只是一个孤女,而方大人前途无量,来日恐怕成为内阁大臣也未可知。”
方余墨定定地看着她,“我喜欢你。”不在乎这些。
陈良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都写脸上了,不用说出来。”
方余墨第一次倾心以告,还被对方嫌弃了,他看陈良蓁这莫可奈何的表情有点想笑,终于不是拔腿就飞跑了。
她这样武功高深,还会江湖绝学的女子,他就算拔腿追她都追不上。
看她没那么抵触自己的样子,他转移话题,“你来山上做什么?”
“我受了一些伤,准备找容章真人看一下,没想到他说他这几日在炼丹,要看炉子,怕火炉炸了,没空理我。”意思就没见着。
方余墨点头,“容章真人是我伯父,我上山就是去看他。我为你引荐,他定不会推叁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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