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道:“事实如何还需一点点查清。”
“属下这就去查!”茯苓迫不及待。
“慢着。”宋延将人叫住,“你可知道查什么,如何查?”
“是属下操之过急了。”茯苓拱手道:“还请王爷恕罪。”
“无妨。”宋延淡淡道:“去福喜家的村子查,查他的证词是否属实,是否真如他所言告假的几天都在家照顾老人。”
“切记。”宋延提醒道:“不可只听一人之言。”
茯苓道:“是!属下领命!”
“麦冬。”宋延道:“你去查魏樟,查近半年来与他往来的人员有哪些,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他们往来之后双方可有什么变化。”
“属下愚钝,还望王爷明示,变化指的是?”
宋延道:“魏樟可有来历不明的钱财收入囊中,与魏樟往来的人员可有官职变动。”
“属下明白。”
“等等,查的范围再大一些,与往来人员相关的人员的官职变动情况也一并查了。”
“是。”山麦冬道:“属下领命!”
当事人魏长临并不知道宋延背地里已经开始调查此事,竟还有心思向丁香打听宋延的事。
“丁香妹妹。”魏长临朝丁香招招手,“过来坐。”
“公子有何事?”丁香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魏长临拍拍旁边的椅子,“坐下说。”
魏长临虽然是案件的嫌疑人,现下被关在王爷府上,但他好歹是朝廷命官家的嫡子,即便丁香领了看守的命令,也还是得毕恭毕敬地对他。
他们之间尊卑有别,魏长临可以坐着喝茶吃点心,而丁香却不行。
丁香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所以不敢应魏长临的要求。
“公子有什么便问,丁香站着说也是一样的。”
魏长临知道丁香在顾虑什么,他和丁香想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点心唠嗑是不可能的,至少短期内是不可能的,所以就没有为难她。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入主题了。”
“公子请说。”
“按理说王爷的地位应当很高。”魏长临把玩着桌上的茶杯盖子,一副闲聊的模样,“为什么会在大理寺办案?”
莫非是个不受陛下待见的王爷,被架空了权利,所以才跑来大理寺破案?
宋延的事人尽皆知,按理说魏长临应当是知道的。
丁香哑然:“魏公子竟不知为何?”
魏长临反问:“我应该知道吗?”
“可是这是…”
“我知道你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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