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爸妈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趁我还有点耐心,抓紧交代清楚!”陈瑞成怒道。
陈瑞成这一怒吼把身旁的王思睿吓得一抖,这么多天他还是第一次见陈瑞成发脾气,别看陈瑞成平时冷静沉稳,但要是真发起火来,真是挺吓人的。陈瑞成的呵斥让严景白一阵战栗,他咽了一下口水,支支吾吾地开口说:“我,我就在学校啊,晚自习没上和几个兄弟去实验楼空教室打游戏了,那里网比较好,然后打完游戏就回去睡觉了。”
“混蛋。”陈瑞成骂了一句,随后打电话通知张珈凯带人前去核实情况。
严景白所说的空教室位于实验楼三楼角落,门窗都被人用报纸粘贴遮挡,从外面无法看清室内情况。开锁进入后,张珈凯很快在桌子底下发现了一部老旧型号的手机,从手机相册内照片可以确认就是朱森森的手机。
面对确凿的证据,严景白低着头,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据严景白交代,案发当晚,他通过微信将朱森森约到空教室,并威胁朱森森如果不来,就将之前拍摄的裸照和视频都发到网上。朱森森无奈赴约。朱森森进入教室后,严景白与其他两名同学想再次对其实施性侵,但遭到了朱森森的拼命反抗。
朱森森双手不停扑打严景白的头面部,其指甲中的纤维后经检验与案发当天严景白所穿衣服纤维一致。而在朱森森反抗之时,严景白伸手掐住了朱森森的脖子,却没成想用力过猛失手将朱森森掐死。事后严景白很害怕,就伙同其他两人将朱森森的尸体抛弃到了后山的池塘,随后返回家中装作无事发生。
如果不是云倾月偶然撞见前来报警,或许朱森森的尸体永远不会被发现,三名嫌疑人也会永远逍遥法外。
重案组办公室内,韩荔彤走到王思睿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还没联系到朱森森的家属吗?殡仪馆来消息说她的尸体要尽快火化了。”
“别提了,”王思睿往转椅上一倒,叹道“我好不容易电话联系上她爸妈,他们俩居然说什么死了就死了,随便烧烧?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不是亲生的?”孙赟问道。
王思睿摇了摇头,说:“户籍上写的清清楚楚,就是亲生的。”
后来王思睿又仔细调查了一番,这才知道原来朱森森的母亲是她父亲婚内出轨,在外面包养的女人。当时朱母因为怀了孕想借机上位,她知道朱父和发妻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就声称自己肚子里是朱家的长子,如果朱父不把她娶进门就立刻去做流产。朱父听信了朱母的话,丝毫不念旧情将发妻扫地出门迎娶了朱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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