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房,在里面张珈凯发现了几个受害人死前的照片,其中也包括李韧被折磨的全过程。张珈凯将带着血迹的匕首等工具小心翼翼装进证物袋,同时嘱咐黎筱泷用相机拍下墙上血迹斑驳的十字架。
离开洪正龙的住所后,张珈凯和黎筱泷去寻找照片上的那名女子,陈瑞成带队顺着订单上的线索赶去了皮具店,皮具店的老板是个尖嘴猴腮的瘦男人,细长的眼睛里透露着令人厌恶的精光:“抱歉啊,这位客人已经把东西取走了。”
“他定做的是什么?”陈瑞成将警官证塞进兜里,四下环视着这间中古风格的皮具店,问道。
“这个嘛......我可不方便说。”老板舔了一下嘴唇,坏笑道。
张珈凯和黎筱泷经走访调查后得知,照片上的女子叫爱爱,是个站街女,平时昼伏夜出,没有人知道她住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更没有人关心她的行踪。
直到晚上十点,重案组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警局,可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乎,内线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是警局附近的快捷酒店发生了命案,看现场和重案组正在经手的这个七宗罪的案子很相似。
孙赟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走进了快捷酒店,纵使是一向逍遥淡定不骄不躁的他此时也心烦意乱,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靠,不让人休息了是不是。”
根据包里的身份证照片可以确认死者就是爱爱,爱爱的真实姓名叫李爱,今年刚满二十岁,户籍地址在几千公里以外的穷乡僻壤。
“这就是洪正龙订做的东西?”张珈凯举着证物袋面色尴尬,说,“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太恶心了赶紧拿走。”黎筱泷推了推张珈凯的胳膊,示意他赶紧放回证物箱。
“我需要你提供三天之内的监控录像。”王思睿靠在前台,懒洋洋地跟快捷酒店的老板说着话。
酒店老板连声应和,但神情却极不自然,好像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而他的这一举动也成功引起了孙赟的注意,他在酒店大厅里四处溜达着,很快便发现了蹊跷。这家酒店门口的停车区域停泊了多辆并不便宜的轿车,但酒店周边并不繁华,内部环境和服务设施也并不好,按道理是绝不会吸引这些非富即贵的商务人士前来的,但如今状况却刚好相反,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家快捷酒店是挂羊头卖狗肉的风月场所。
“在公安局旁边都敢干这种事,我是该说他们胆子大还是该说他脑子不灵光呢。还真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被孙赟一个电话叫过来的扫黄大队长王旭光哭笑不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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