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还想念大陆的农场,她不想在此刻死去。
她该怎么办,要不要拼一把?
只是偶然的回眸,她一愣,因为一楼那间亮的房间内,中间有一台冰柜,她回眸的瞬间,冰柜上有支雪茄恰好滚落。
没有人推动冰柜,冰柜上的雪茄为什么会滚落下来?
见她迟疑,阿荣鬓额冒汗:“阿……阿sir,人质真的在二楼,走吧。”又说:“我会命令他们停止射击的。”
苏琳琅回头看阿衰与黄毛,一边点头答应,一边眼神却在示意他们俩接应自己。
她看似要上楼,却在转身的瞬间把阿荣哥推向黄毛,旋即滚地,朝上射击。
楼上的枪位她是早就看好的,她枪法又准,只听砰砰乱响,楼上的绑匪纷纷倒地,外灯也被打坏,现场一片闪烁,鸡鸣狗吠。
而正当大家稀里糊涂,乒乓乱射时,苏琳琅已经滚进屋,扑到冰柜上了。
果然,一声又一声,咚咚作响,是从冰柜里面发出的声音。
她一把掀开冰柜,心也险些跃膛而出。
……
对上一双血红的,迸着火的,狭长的凤眸,苏琳琅大松一口气。
她赌对了!
人质就在冰柜里。
一只小小的冰柜,这大概是贺大少生来呆过的,最寒碜的居所了。
第10章 第十刀
如果有可能,贺朴廷会要求苏琳琅永远删除这段不光彩的记忆。
身高一米八几的他蜷在只窄窄的冰柜里,手脚反捆,嘴上还捂着厚厚的黄胶带,左侧额头的头发被剔的像狗啃,胡乱贴着纱布,血顺着鬓角流下,灌满脖子。
肉眼可见他侧面头骨有凹陷,显然,他脑壳中弹了,弹片应该还滞留在头骨中。
可怜他生在贺家鼎盛之时,二十多年阔少生涯,温和善良,待人友好,想不到竟也有今日。
按理他该处在重度昏迷中的。
但他居然醒着,还奋力摇动冰柜,才会吸引苏琳琅的注意力,她也才会放弃上楼,给他,也给自己搏到一线生机。
就在她掀起冰柜时他喉腔嘶嚎着,努力一顶。
却原来,手脚反捆的他是用头顶的柜板。
头上有伤,他撞裂了伤口,才会流的满脸是血。
察觉到光亮,他拼力凝聚着涣散的神识,想要看清来人。
军刀在滴血,枪管在冒烟,子弹飞梭鸡鸣狗吠,苏琳琅大喊:“贺朴廷?”
他在看,但目中满是血,眼神涣散。
想了想他教她喊他的称谓,苏琳琅大喊:“朴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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