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上面沾了多少人的鲜血,她又戴了足足24小时,味儿也是够刺鼻的。
苏琳琅凑上贺朴廷的耳朵:“朴廷哥哥!”
俩护士试着来扯胸罩,并说:“病人不可以拿这个,no,please!”
那只胸罩上满是血垢,而且是不同人的血,重症室当然不能留,要被清出去。
贺朴廷立刻暴怒,腾的睁眼,应该看不到,但怒视前方。
苏琳琅连忙说:“sorry,but he is my husband!”
她从护士手中夺过胸罩,仍还给了贺朴廷,贴耳说:“你现在必须乖乖听话,配合疗伤。”再命令他:“东西不会被拿走,但你也不准再反抗,能答应吗!”
俩护士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因脑伤而在昏迷中的患者,会听话吗!
但别说,贺大少别的方面不知道怎样,抱大腿功力一流,知道谁才是救他的人。
果然,在护视的注视下,他一点点的松开了手。
苏琳琅把那只胸罩掖到他的枕头下方,郑重其事拍了拍:“拜托你们了。”
护士肯定不愿意放沾满病菌的东西,但有一个还想去抽,贺朴廷立刻扬手。
当然,等他清醒,发现自己盘了这么个东西,大概也要气炸。
但现在,在昏迷和混乱中,那只沾满血的胸罩,就是他唯一的安全感了。
苏琳琅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这是贺朴廷,要是她的兵,她早给两拳头上夹板了。
她耐心说:“朴廷哥哥,东西不会拿走的,我会在外面一直等你的,你乖乖配合清创,等清完创我再来看你。”
说完,她重重把胸罩往回掖了一掖。
男人腾的睁眼,张嘴:“阿……”
咦,他竟然说话了!
苏琳琅想了想:“是我,小阿妹。”他一直喊她叫小阿妹的。
因为脑中出血,渗进了视网膜,男人双眼赤红,又因为麻药免疫,他目前还处在一种极度的痛楚之中,但他脑子应该是清醒的,知道她是小阿妹。
终于,他又说了一个字:“表。”
所以他说的,应该就是那块patek philippe表吧。
表苏琳琅一直带着的,但她洗完澡之后连带她从匪窝带出来的所有的东西,全放在老太爷卧室了,并没有拿来。
她说:“表在呢,你现在也很安全,乖乖听话,配合清创,嗯!”
男人扬起他被捆扎到皮翻肉破,满是血的手,但好半天,松垂了下去。
……
另一边,经由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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