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春知道她问的?是谁,道:“天不亮就起来了,直径去了小厨房。”
“不是受了伤么?”王氏诧异道,“不好生养着,还去厨房作甚么?休沐的?日子,难不成她还想去开?铺?怎也不好好劝一劝,到时子韧回来,还以为是我照看不利呢。”
说到这里,语气有些不愉。
王氏本就不赞成林柳自个选的?这门亲事。方家昨夜嫁女,更?是光想想就堵得慌。
若不是林柳胡闹,方毓娘昨夜就该嫁到平成侯府、当她儿媳来了,哪还会有什?么小市救人、担心?歹人报复又送进府里来看顾的?这出。
跟林柳吵也吵过、劝也劝过,就是不管用。王氏也晓得自个生的?两个儿子跟他们阿爹如出一辙,表面看着温良恭俭,其实都是倔驴性子。
否则也不会一个说不再谈婚事就不再谈婚事,北上从戎,一个说退婚就退婚,非要取个市井女郎。尤其林柳,不仅随他阿爹,更?随林舫波那老爷子,浑身反骨。
可说到底还是自个的?亲儿子,气归气,终了还是默认了他的?选择。王氏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昨夜听?说江满梨几人受了伤,还是仔细交代了好生照顾。
“娘子莫急,”银春笑着给她簪头发,道,“江小娘子不是为了去开?铺,是昨晚便?准备好了,今早要亲手给娘子做朝食呢。”
“给我做朝食?”王氏愣了愣。
“正是。”银春道,“昨夜我去送吃食便?问我院里有无?小厨房,听?闻大娘子思乡,就说要给大娘子做些汉州的?小食呢。”
“她怎知我家乡在汉州?”王氏道,“你告诉她的??”
“是我不小心?说漏嘴了。”银春羞赧笑笑,道,“昨夜送去油淋鸡改的?肉糜粥,我说了大娘子因着思乡常常让做来吃,她一思索,便?猜出来了。”
王氏轻“哦”了一声。想起方才还在心?底怪罪江满梨不好好养伤、不懂得为他人着想,倒是生出些许愧疚来。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转而问道:“衣裳可拿去了?”
听?银春说送去了,又问道:“伤处有无?帮着涂药?”
银春道:“涂过了的?。”
王氏又问:“听?说是原陶州录事参军的?女儿,兄长?还在陶州做官。想来应当也是懂礼仪的?,能让子韧不管不顾地喜欢,可是当真?长?得俏丽?”
银春最了解王氏,看出她这是为方才话说重了找补呢,笑道:“大娘子待会见着不就知道了?”
说话间梳妆完毕,女婢撩了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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