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毕竟当年她也是经常进出皇宫的人。
据她所知,新京离梨花镇有千里之遥,皇宫禁卫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要杀这奇怪的父子两人?
沈檀回首看了一眼死去的老者,又看了一眼抱着头缩成一团的文若;“想杀的话,刚刚他应该已经死了,我倒觉得他们更想要的是活口。”
此地恶臭难闻,实在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两人带着痴痴傻傻的男人寻了个上风口,避开那股臭味。
兴许是受惊过度,那个叫文若的男人一声不吭地跟着他两蹒跚行走。
李药袖如释重负地深吸一口气,半死不活道:“那些罐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熏得我人都快蔫了。”
听到罐子二字,痴傻的男人重重地打了个寒颤,一头乱发埋得更低了。
沈檀看了他一眼,缓缓道:“我若没猜错的话,是蛊。只不过与寻常拿毒虫炼蛊不同,那罐子中的东西应该是用来喂养人蛊的。”
李药袖随着他的视线,看向抱膝坐在雪地中的男子,一个荒唐的想法伴着凉意冒了出来,她结结巴巴道;“不,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沈檀无声地点了点头
李药袖心中五味成杂,她想起兔子妖口中所说的文家往事,又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男子,她想了想从袖兜里摸出个尚有余温的烤红薯,递过去:“吃吗?”
烤红薯刷地一下被抓了过去,甚至连油纸都没撕便被他塞进了嘴里狼吞虎咽起来,两行浑浊的泪水忽地从他眼中落下。他一边大口咀嚼,一边哽咽着含糊不清地重复着一句话。
李药袖拢着裙子蹲在他面前听了数遍,才听清,喃喃道:“长信春日宴,侯君十二载……”
男子倏地抬起头,遮掩在发须间的双眸亮得骇人,像野兽般死死盯着李药袖,忽然开口:“我,认识你。”
李药袖一愣,一阵腐烂的臭味迎面扑来,她腰上一紧,顷刻间被沈檀勾至数步外。
男子重重扑在雪地里,他狼狈地爬起来,抓着两把雪,疯疯癫癫地又扑向李药袖;“我认识你!我认识你!”
他撕心裂肺地叫道;“你去告诉殿下!去告诉他!文若从未,从未背叛他!”
沈檀当机立断立刻并手为刀,狠狠敲晕了突然发疯的男人。
李药袖脸上空白一瞬,沈檀与她说过的一些话依稀浮现,她看向沈檀:“他若曾是太子少傅,那他口中的殿下……”
沈檀探了探对方鼻息,确定自己没有下手太重。
他半蹲在晕厥的男子身旁,目光沉凝,语气淡淡:“他口中的殿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