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何茗湫又踩了一脚,语调上扬,“你不是感觉到了吗?”
他声音轻柔,“猫咪四肢被你踩断的时候,也是这般疼呢。”
“你……”卡斯里尔神情骤变,仿佛一直伪装的面具此时此刻被人用刀揭开。
“你怎么知道?”
他以为何茗湫在诈他,委屈的咬了咬唇,“湫,我从来没有对猫下过手,我都说了,那些话是我气急了故意说的,都是假的,你信我。”
何茗湫朝他笑,“嗯,我信你。”
卡斯里尔松了口气,“我就知道湫明事理,我怎么可能欺负弱小的猫咪。”
何茗湫笑着踩断卡斯里尔的另一只手,“才怪。”
“卡斯里尔先生,我判决你终身入狱,为那些枉死的毛孩子们赎罪。”
卡斯里尔痛苦哀嚎,再不见先前的帅气。
“不,你不能送我入狱,我没罪!”
犯了错的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错?
卡斯里尔试图用大喊大叫的方式把宾馆里的人引来,借此找机会逃离。
但很可惜,无论他怎么吼叫,门外都安静如鸡。
他挫败的努努嘴,“那些事我做的很隐蔽,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