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楚的举动只是片刻,仅仅一瞬间,江绪收回了手,淡然说:“头发乱了。”
叶昔言无所适从,嘴皮子翕动,将要出口的话卡在了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最终只有一个“哦”字。
江绪一脸平静,仿佛刚才的举动无关紧要,不要太正常。
帮忙守车的人过来了,叶昔言赶紧敛起神色,跟对方知会一声,表示谢意和要走了,之后戴上头盔,绑好东西就上车。
守车的人挺客气,还同她们唠嗑了一会儿。
这一趟出去买的东西太多,酒水就两小件,rou类一大袋子,还有杂七杂八的时蔬和零食,摩托前后都绑着挂着食物,留给两人的空余位置不多,必须挤着才能坐下。
江绪无法像来时那样拉开距离,一上车就得靠到叶昔言后背上,挨叠到一块儿。她上去就抱住了叶昔言的腰,也没乱摸乱放,仅是轻轻搂着,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没动。
叶昔言低头望了下环在腰间的小臂,接着发动车子,不出一分钟就驶离镇子,拐进山道那边。
回程的路还是原来那条,不过耗时比去的时候长,摩托车开了快二十分钟才到苗寨,速度奇慢。
到吊脚楼时正好赶上午饭,邵云峰他们刚从外面忙完回来,见她俩到了就下来搭把手。
年轻向导也在,被请过来吃饭。
先前在酒水超市的冲突不大不小,饭桌上,叶昔言还是跟大家说了,如实还原。
她和江绪倒不觉得后怕,邵云峰却吓了一跳,年轻向导亦吃惊不已,其他人没经历过这阵势,听得一愣一愣的。
年轻向导告诉众人,大吂山地界宽广,苗寨和镇子只是其中的一隅,另外还有许多类似的地方,有些问题远比大家认知中的要复杂。
早在几年前,诸如此类的事件就已经屡见不鲜。那会儿旅游开发寸步难行,上头卯足了劲儿都没法改变现状,后来只能拿出强硬手段,实行了一系列措施,混乱的局面才得以平息。近两年大吂山的情况已经比以前好了太多,大多数居民也顺应发展而过活,大家的思想更开放了,那样的事很少再发生。
现在这种迹象死灰复燃,向导有点愧疚,到底是在镇上遇到的事,代表的可是当地苗寨的形象。向导说,他晚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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