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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非此处不可,只是雨势如此大,若再变更地点,兴许赵则元嫌麻烦就不来了。温娇略一思索,微笑道:“你看,你们接了我的帖子,当时便应承下了,我自然想不到中间还会临时出现变故,因此,也一早同人约好了在此处碰面。如今我冒雨而来,你们却要叫我失信于人吗?”
“这……”
“我也不为难你,今日你们接待的贵客是何人?可容我与他商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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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在吵什么?”
案几上铺了一张绘制精细的舆图,男子修长的手在白玉茶盏上轻轻摩挲,目光未从舆图上挪开,淡淡问了一句。
“属下出去看看。”随侍在旁的青年手按在腰间长剑上,疾行而出。
他再次回来之时,身后跟着诚惶诚恐的侍童。
半大的黑皮小子行了礼,老老实实地将情况说了,急切地补充道:“爷,您放心,小的这就去请斋主过来,打发温家小郎君离开,绝不会再扰了您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