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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依旧没有任何声音。
难道真的走了?
他捏着文件探出了头,可刚冒头就一头扎进了冰蓝色的深海,她半蹲在桌子另一边,只露出一双美丽的眼睛幽幽地凝视着他。
“你总算愿意见我了。”
说的就好像他是什么没有良心抛下妻子的丈夫似的。
“咳咳——”他摆出严肃的神情,拉着椅子坐下,却避开了她的视线,“还有什么事情?”
“这该是我问的吧?”秋奈捧着脸笑道:“你还要我做什么?我可不是什么玻璃人,你这样子小心翼翼地态度让我也很难受啊。”
社幸一拉拉领带,瞪了她一眼。
“好吧,好吧,是我说错了。”她半捂着嘴站了起来,轻声道:“确切的来说,我是不想让你为难。”
她的手指按上了桌子上一张极为素雅的请柬,“我看你的不断拿起这请柬又不断放下,想必是不好和我说吧?”
这个女人既聪慧又敏锐,实在让人爱不得又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