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进府去了,那些送礼讨情的还不得埋怨你!”
李甲重重的一磕烟袋,瞪眼瓮声道:“怨怪的着我?本来就是要指配,也得两家都愿意。”说着又冷笑一声:“再者说那杜丫头上不上得去高台盘还两说呢,要是这回不中,我可不跟他兄妹俩个客气!杜家的露露脸也正好,叫人家都知道我李甲庄出了朵牡丹花,谁想摘花就得把好处给足了再言语!”
他媳妇看他疾言厉色,反而转忧为喜:“这么说你打点好了的,这杜家丫头必然要黜回来?”
李甲不搭理她,眯着眼睛吸烟袋。他话说的狠,心头也打鼓:谁想到杜小子那么鬼精,放着柏通那条好走的门路不走,反倒正儿八经的去任德宣那里报了名,不然一早悄悄涂去名字就成了。直到昨儿管事房给庄子批条子,他才知道这事,害他想辙都来不及。
锦东街王府后门忙糟糟的,不时有拿着条子的人进去,两个小厮在门里指路,男的往左,女的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