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又是喝药又是药浴的,他肯定也是想要一个孩子。
如卫茯苓所说,自己,太自私了。
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想让陆旌和别的女子一起孕育孩子。
顾宜宁心烦意乱,挥退身边跟着的人,独自进了暖阁。
她爬在桌上,克制不住地掉着眼泪,那种强烈的恶心感又涌上来。
忽而柔软的帕子落在了她眼角,一点一点将眼泪擦拭干净。
晋言祁动作轻柔,却又极其认真。
她一下子直起身子,警惕道:“你怎么在这里?”
对方收回帕子,叠起来放在自己胸口:“放心,这些年来,孤学了一身采花大盗的本事,来无影去无踪,外面没有人发现。”
顾宜宁丧气道:“你是不是听到了卫茯苓说的话?过来嘲笑我的?”
晋言祁笑了笑:“嘲笑你做什么,古往今来,不能生育的又不止你一个,如此,倒也免受了十月怀胎之苦。”
顾宜宁动了动唇,没说出话来。
“摄政王对你用情至深,即便没有孩子,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