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视了他言语中的那些嫌弃的论调,“如果有人来不及进地铁,有人被压在废墟里,我都是可以帮忙的。”
他没有说话,看着玛丽对自己使用了一个幻身咒,像个变色龙一样和背景融为一体,随后噗的一声幻影移形了。
他的脑袋放空,默默地看着一些导/弹被击落,在空中释放光和热,碎片坠落下来,忽闪着金属光泽。
他面无表情,手上却像是不受控制般地抚摸着他的魔杖。
麻瓜的血可以流干,而巫师的血是珍贵的。玛丽完全不懂,她这些举动都是毫无意义的。
他伸出魔杖,点了一下周身的空气,玛丽所施展的咒语一下子变成了可见性的文字,他尝试着在她的防护魔咒上做出一些改变,他有些惊讶,他该夸一下玛丽并不是一无是处吗?她的防御咒语确实很精妙,而且是自创的,他又轻轻一点,魔文又消散在空气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