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初我以为他才二十多岁,可太傅大人你看,里头那个白发苍苍、京城有名的老医师温玉,就是云随风的徒弟。”
“等等,这…怎么可能?那小子不过是二十多岁,怎么还做了温玉的徒弟?”郑太傅好奇。
“他,其实已经一百多岁了。是温玉亲口承认的,这就是他的师傅,容颜一直保持在二十多岁的样子,我也是被他医术所折服。”周念欢沙哑着嗓音,十指合掌,眉头紧锁地抬头望天,喃喃道,“如今全看云随风的了。上苍保佑,让大哥哥……活过来吧……”
祈祷到最后,周念欢嗓音颤栗。
这些日子,她哭了太多次,眼睛又干又涩,几乎撑不住般坐下石凳。
“红莹,你快命人搬来贵妃椅,铺上软垫,为她盖些毛毯。这是秋天,昨夜凉雨,王妃不能坐石凳会着凉,胎儿也受不住。”郑夫人着急道,“你们也去准备点糕点,热茶,和杏仁酪,还有醪糟红枣鸡蛋,让王妃吃点。”
“不必了。”周念欢疲乏地挥手。
“什么不必了?你要听话,乖,好女儿,你至少别把自己身子给累垮了。”郑夫人道,“若非四天前咱们与乾翰南下去了你姨妈家,也不会今天才来探望你,我们也是昨天才听到烨王此事…急急忙忙赶来的。”
“念欢!”一声急切的呐喊,身穿官服的郑乾翰急匆匆走来,眉头皱的能夹死个苍蝇,“怎么样了,还好吗?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情,哥哥没能第一时间赶来…我前些天去了姨妈家了。对不起啊,念欢……”
郑乾翰很是愧疚,这个meimei家里才认回来没多久,如今就遭了这般事儿。
“没事的,大哥坐,红莹看茶。”
郑家人都在陪着她,说尽了宽慰她的话,在她如此危难紧急的关头,周念欢确实感觉到了温暖。
郑太傅一向不言苟笑的人,亦是极力在想发设法地劝慰周念欢。
他们待她的心,其实周念欢都晓得。
突然,有一人冲进来:“王妃!韩公子来了!他、他他满身是血…”
已经足够憔悴且心累的周念欢揉着太阳xue,额前一挑,从贵妃椅中惊坐而起:“韩公子……韩斐吗?”
话落,一道青衫染血的男子便被人扶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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