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于二郎读书,人家还可以买地,钱总是没有多余的。
再来,他手头最珍贵的是一棵人参,的确很值钱,若是卖了,钱氏可能就不介意出钱供他读书了,可他并不想这么做。一来怀璧其罪,不便出手,二来就是出手了,得到大笔钱也不见得就是好事,他并不想考验人性,三来也是没有必要,如今并不需要一大笔钱。
另一边,钱氏离开后,还在生气,大郎居然想从她手上拿钱?她当然不同意,田契不拿就不拿了,她还真不信,大郎敢把一家子养家糊口的田地卖了。田契他爱留就留着好了,想要银子,门都没有。
如今钱氏将银钱看得极紧,实在是没有别的进项了,以前好歹王鹏会多少补贴一点,如今全家就指着田里的几个出息了,自二郎读书后,一年下来花了个干净,还为此倒贴了一点。相反地,随着孩子们长大,用钱的地方倒是越来越多了,二郎读书要钱,大丫她们将来出嫁也要嫁妆,这桩桩件件都要钱,又如何肯还那十两银子。
去年一年,光是二郎的束修就花了一两半,更不用说,为了让夫子更好地教导他,还要私下年节送礼。王鹏总共就留了十两银子,这能用多久?更不用说,她还打算日后送二郎到镇上去读书,花费就更大了,钱从哪出?
再来,大丫十三了,二丫也十二了,都是马上要说亲的年纪了,可嫁妆在哪里?哪怕不管二丫,可大丫是她一直疼爱看重的,怎么也不能光着身子出门啊。
她想不出来钱的道,对着大郎这个尽吃白食又不贴心的孩子,看着就相当碍眼了。家里日子难过,大郎为什么视而不见,长子不是更应该养家的吗?就算人小力弱,他也可以干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再说镇上还有招小工学徒的,就是再退一步,他还可以下地干活。家里因为没有壮劳力,每年的地总要租出去,要是多了他的一份劳力,就可以少租出去一点,这多少也算是一笔另类收入了。最最重要的是,上次当衣服的钱,为什么不上缴?钱氏想着就满肚子火。
这天,钱氏找到大郎,说是要让他出去找活计干。大郎很意外,这才多久,他娘居然又出幺蛾子了,当下牵起嘴角嘲讽道“娘想让我去干活养家,让二郎读书?娘,你真是想多了,我没那么高尚。”
有趣的是,钱氏居然还想说服他,“大郎,等二郎将来当了官,他会记得你的恩德的。”
大郎不以为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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