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耳刮子甩过去了,这样的女儿还真让他要不起。
事后,王鹏拽着大郎去了书房,显然这笔帐还没算完。到书房后,王鹏怒气勃发,吼声震天,怪大郎没戒心,怪他不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更是说道若是他就这么没了,是打算让他回来时,去见那冰冷的坟头?说到后来,更是拿着藤条击打桌子,几乎把藤条给抽散架了。大郎见了这架势,又看了眼藤条,几乎吓白了脸。
王鹏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藤条,又看了看他吓得惨白的脸,到底把藤条又收了回去。当年的事,不止大郎有阴影,王鹏自己也有。大郎的阴影如果只是疼痛的,那他的显然更多。
当年大郎的病情反反复复,时不时地就陷入昏迷,偶尔口中还喃喃着别打我,哪怕他一再保证不打了都没有用,大郎他,听不进去。那时,大郎rou眼可见地迅速消瘦了下来,他看着都害怕,为此,他常常把大郎抱在怀里,时不时地去确认下他还在。他一直揪心着,生怕大郎再也醒不过来,又怕大郎的每一次清醒会不会是一轮回光返照,那份恐慌,他一直压在心底。好在大郎最后挺了过来,不然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后悔得把自己给埋了。
大郎病愈后,他心劲一松,紧跟着也病了,病了大半个月,回来还糊弄大郎说,自己是出远门了。
转回当下,王鹏想着,罚总要罚的,“去,到老宅跪着忏悔去。”大郎松了口气,应声就过去了。
这大半天折腾下来,王鹏也累了,干脆就睡在了书房。一觉醒来,天都黑了,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干脆溜溜达达地去了老宅。看倒霉儿子还老老实实地跪着,他干脆把人抱了起来,抱坐在膝盖上,王鹏本就比常人高大,抱起来倒也不违和。王鹏一面抚摸着他的背,一面后怕道“还好我儿没事,还好我儿没事。”
王睿听了,眼圈瞬间就红了,反手紧紧抱住父亲,“爹”。
没人知道,当初溺水时他的惊慌,也没人关心,他得救后的惊悸与后怕,没人愿意听,他溺水的过程,更没人想知道,他受过的委屈。所有人都只担心,他会不会因此找二郎的麻烦,巴不得溺水的事从不曾存在过,甚至他自己,为了心里好过点,都只能刻意地将这些事遗忘掉。
时隔一年多,听到父亲对他的关心与后怕,他顿时止不住地心酸。
而另一边,二丫发现,闹了一堆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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