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梁皙拿着手机,阴霾一扫而空,她让服务员把手机原封不动放回去,自己面带神秘微笑,在屋内来回踱步。
半晌,她低着头,手拦住嘴边的笑,那无奈的笑里还隐隐约约透着一丝半点的宠溺(?)。
男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
幸好她梁尔摩斯观察细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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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冽进来时,梁皙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
包厢内服务员被遣退,安静得针落可闻。
看样子应该是知道了。
他走回原位坐下,那位置正好在梁皙现在位置的正对面,两人遥遥相对,彷如两方对峙。